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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霹雳/绮最】水善利万物而……

太罪恶了,我不做人了.jpg

 @不吃鱼的Natasia 


自从出城夺神思归来,饮岁震惊地发现,家里的破孩子更不对劲了。

他已经不会再去戴滑稽的狗头面罩,却会静立着对一屋子狗头藏品神情难言地沉默。然而他又是个脸长得异常清丽好看的面瘫,饮岁在后头哪怕盯出个洞来,也没能闹明白小破孩是尴尬别扭亦或是激动?那些狗头再怎么冒傻气泡泡,好歹也是曾经的北狗引以为傲的收藏嘛。

城主喝着茶冷笑一声,饮岁肩一抖,拉起了被嘲讽的警报。

饮岁霎时灵机一闪:“莫不是他想换个造型重新做人?”

城主:“你看要不要裁几件新衣服,他那堆灰格子太土了,你给他做粉色的吧。”

饮岁:“住口,紫的才好,和我接近。”

城主:“不惦记着土豪金高端银反而是基佬紫呵呵。”

饮岁:“……”

饮岁竟无法反驳,小破孩本来就基佬得要死要活了!

小蜜桃叼着城主给喂的布丁嗷呜一声欢快地扭头欲寻主,被城主简单粗暴地扣下:“做只好狗儿,你不可去打扰龟儿子谈恋爱。”

饮岁风中凌乱,悲从中来苦不堪言,刹那间飞电雷吼松涛波诡,夭寿啊,不能好好做什么奶哥哥了。

 

另一边,最光阴边思索着该拿那一屋子狗头怎么办,再装失忆会不会比较好,就条件反射走回了时间天池边。前一天偷了北狗藏品之一拿去冒充的人就出现在了眼前。据城主言,停掉心跳沉睡了有一段时日,虽说刚苏醒就出去活络了番筋骨,为身体功能的完美恢复计,还是再去天池里坐着多泡泡比较有益,涤尽尘土,重变回雪白白的绮罗生。

而绮罗生本就生而雪白,原不该沾染红尘之劫,惹一身猩红。

气蒸云梦泽,往天池窥探,雪发如练披覆圆润肩头与瘦韧脊背,濛濛水汽包裹着无一丝一毫冗余的皮肉。但见秾艳花枝曼妙而展探出其间,真真是雾生花花生蜜。仿佛意在勾去人魂,总是醉意醺醺然,却不知是从哪儿飘来的酒香醉人,还是牡丹花蜜醉了人。

最光阴从前不胜酒力,如今更是没有长进。

他早知牡丹是人间天香国色,懵懵懂懂,只觉这是天上人间唯此一人的美好,于是乎约莫懂了。

水波搅碎,绮罗生察觉到什么,回身照眼,狭长紫眸沁着水雾依稀有笑意闪烁,并不是幻觉,他嗓音亦含温柔:“这池水到底是天工巧物,对人大有裨益,你要不要也下来,与吾一道泡一泡?”

这是善意,最光阴不忍拂拒,忘了自己前天还不理人家,压下那点别扭,解开衣裳下水,还没来得及凑到绮罗生旁边,就遭一只湿漉漉的手掌袭击,掀起一道水幕溅上肩颈,三千银丝逶迤坠在池水中,不及颈后一截温热触感,在一瞬间的撼动心神。

绮罗生捏捏最光阴后颈哄道:“好家伙,终于肯理我了哈。虽然可爱的北狗一去不返,可我也没说不要面瘫的最光阴啊,你不要伤心。”

最光阴心想你在逗我。

绮罗生垂眸,在他面庞寻索:“莫非你还恼我不问自取,动你收藏?可那是饮岁给我的。”

最光阴:“……”

卖得一手好队友!

绮罗生笑:“城主也很助人为乐。”

无需多问,衣服铁板钉钉他龟爹爹提供的。

最光阴沉默是金良久,终于,叹息溢出唇隙:“你们真是凑到一起去无聊了……”

绮罗生歪头,倏而低头一凑,在最光阴微抿的唇上掠过一吻。

“是为了要让你高兴啊。”

……

…………

才入池不及片刻,最光阴整个人都泡晕乎了。

 

“你现在去找狗头戴也来不及遮掩了,耳朵红了。”

“哪、……”
揭穿完毕,绮罗生丝毫没有要给最光阴点面子的余地,唇与唇之间只留狭隙,鼻息化在水雾之间,化在彼此交接的眼中,化在两颗心于同一处安放的怦怦怦跳跃里,心动,意动,情动,一切水到渠成,翩然而至。只差一记深吻,绮罗生却将唇游移,气息像一柄小刷子,在最光阴的脸孔上狡黠逗趣,最后,惹人心痒的调皮凝止在耳尖血红的一点之上,那儿前刻还被他柔软指腹挟嵌着拢捻摩挲。

他想说些什么,譬如有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、倾诉衷肠,然而昨日种种前尘今世一齐涌上心头,两颗心烙烫到了柔肠,百转千回,那是叫人神魂颠倒的死生不惧。于是他便不愿言说了,专心致志啃咬起最光阴的耳朵来,停停走走,偶尔隔靴搔痒,偶尔赤裸直白。

最光阴几乎恼羞成怒,时间已经过去太久太久,前尘里这样那样的事,于他而言是铭刻于心的熟稔,亦是扑面而来的陌生。好嘛,毕竟心脏都让给了那人,不熟悉才是正常的。虽说找着了正当理由,情潮给少年之身带去无以名状的羞耻,令他无法坦然自处,手急切地腾在半空,尴尬得不知落点。

绮罗生撩开他额前垂落的两股细辫,迫得他闪躲的、湿漉漉的小狗般情怯的眼神无处遮掩,再迫得他被激起了好胜心也不愿再避,两人视线直直相对,脉脉流水间,缘来劫灭,而时间的星辰闪烁永恒。

最光阴抗拒之意软化,褪去。

绮罗生调笑地弯起唇角:“好狗儿终于肯让吾惜惜了,不容易啊。”

他还惦记着这句话非要还回来,最光阴的面色精彩地变幻了又幻,终究无言以对。

两人同时前倾,搅乱一池清汤,最光阴的手终于有了叫绮罗生满意的意识,梭巡上绮罗生赤裸光洁的肩头,触之湿润,摸到后颈并向自己的方向揽,他亦配合着拥上去。绮罗生侧头吻从他的眉心蹁跹至眉尾,眼睑,两人抵颈而拥,最光阴微微仰起头,印下迟来的真正的吻。

这枚吻温柔一如春水,衔之情思泛滥,亦如琉璃之火,灼烧着赤子之心。以及亘古不变的魂魄。

……

此时早已陷入浑然忘我境地,时间天池命运堪忧也不顾了,两情相悦箭在弦上,何况作为一名苦境乃至时间城唯一优秀的弓箭手,绮罗生自该有他的修养,想必城主身为慈爱人父必能谅解。

好吧,歪理……献上两份对龟爹爹和奶哥哥的同情。

 

借着浸泡在水下的地利之便顺破了防才艰难将润滑做好十之八九,最光阴的手指叩在绮罗生背后漂亮怒放的花叶上,紧张而僵硬地蹭刮着,留下来几道不痛不痒的浅浅凹痕。在这之前已然用手替他纾解过,少年禁不得逗,泄入他手中青涩的两股,绮罗生笑笑,在最光阴顾着羞恼的时候蓦地抵在他一条腿下托起膝盖,欲///望之物便也顺势来到甬//道口,只待天时一至,扣关而入。

对比窄窒的谷道,龟///头仍过于硕大,亟欲入内详询的情势便显艰难晦涩起来,一时间水深火热,最光阴喉咙滚过一声压抑的呜咽,绮罗生发泄似的仰首吮咬而上,牙齿叼着喉间、颈窝软嫩皮肉,身下动作却反其道行之,满是温柔体恤地放缓,只在会/阴处与精/囊、肏口一带辗转,醉翁之意不在酒,绮罗生却也不觉难受,他现下犹如豪饮雪璞,早已酩酊大醉,醺醺然登临仙境。但是,神仙可领略不得凡夫俗子的红尘快意。他曾说要入梦,梦中日日一担柴一篓鱼,后来他在梦里头捕鱼时,于河岸边相逢一狗头少年,正指挥小蜜桃替说太岁捉鱼,结果他心口一窒,竟体会到了异样的酸涩感。再然后他苏醒了过来,最光阴闹别扭时说你都不曾喊我共梦,当时绮罗生冷哼了一声,理解不能的最光阴直接窘了。所以还是不要当什么快活神仙了,像现在这样,彼此陪伴在身边,足矣。池水涤荡起伏,绮罗生沉下腰肢,另一手按着最光阴腰胯之间漂亮分明的线条,感觉差不离了,抿紧了唇,用力朝上一送,借着流水粼波直接顶了进去!

不及挺动,感受来自对方的阻碍,沾染情欲的一对紫眸上眼睫一颤,落下灰影。

最光阴重重闷哼一声,茫茫然不知所措,只得揪起绮罗生披散的、湿漉漉的雪发,整个人攀去了他身上,池底的脚趾纠结着痉挛紧绷,绮罗生安抚地摸摸他头,与脸颊,牵起他手五指交叉,十指连心触荡一片柔软。清润嗓音几近诱惑地哄道:“放松,交给我,就陪我一道大醉一场罢。”

最光阴心念一空……

犹记,那年少年十八笑,白衣沽酒竹寺边。

夜来风清,醉眠光阴。

回忆正难以拔出,最光阴便感到身体不由自主被抛起,有什么东西骤然顶到了喉咙口,深得叫人恐惧。就像丽春时节破土而出的发芽,土壤震颤,情愫撼动起心绪惶惶如瀚海起伏,身下一片钝痛后袭来的强烈酥麻,最光阴急促地连喘几声,痛,酥,继而是盼着它来的极致畅快,最光阴抛却了早前矜持抗拒,为了追寻,主动将修长的腿推开池水,锁住绮罗生的腰,两人姿态与连理枝一般无二。绮罗生心随情动,凑上前去与他鼻尖相抵,两人呼吸混乱交织,缱绻缠绵,上世下世,更是再难清算了。

就像他后背上盛绽正浓,花香正艳的红牡丹,几度荣枯生灭,其上凌乱红痕如血欲渗,此时此刻的神魂颠倒,全系于北狗最光阴一人。

……

…………

 

在池子里久泡到皮肤都皱巴了,再钻出来时,按苦境时计已然入夜。然而时间城内不分黑白,故绮罗生并不觉不妥,只是面对被……咳咳的天池,稍微有点点马后炮的困扰。他帮还在喘着抖的最光阴整妥一切,自己还在那儿系腰带,没留神又让人先跑了。

绮罗生挠挠脸。捡起玉扇摇首,可真难办啊。

饮岁大大吃好晚饭准备去消化消化,撞见面色红红却瘫着郁色的破孩子,心想绮罗生又怎么惹他了?说好的顺毛技能慢点这算破格了?

该怎么逗他开心呢,真操心,莫不是一根狗尾巴毛摸着还不够,他不想再去捆第二根啊,没老脸的!

城主抚着额头琢磨时间天池的水该让谁去换,被饮岁弄烦了,挥挥手道:“我不想看见你老在面前晃了,你还是给我推磨去吧。”

默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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